产乳(很变态慎入!h!)

    红榉椅上很快发出了一些暧昧声音,是二人又激烈地拥吻在一起,唇碾着唇,舌头你退我进不断勾缠。
    斐孤仍旧坐在遍布宝塔纹的红榉椅上,而苦楝被粗暴地剥去里裙,独独光着两只细白的长腿坐在他的腿上。
    他像是有意磨她,身上衣衫还一丝不苟地穿着,却摁着她往腿间硬挺处蹭。他那衣袍面料极软,她隔着衣料摩挲倒另有一番新奇滋味。
    她醉了,身上醉人的酒香叫斐孤也有些醉了。那酒后劲大,她脑子昏昏沉沉的,似有哪里不适,眉头紧蹙又一直追着他唇吻,动作倒是意外地坦诚。
    斐孤的手一直制着她的腰,没有腾出手来抚摸她的身子。苦楝渐渐有些不满,松开了他的唇催促道:“摸摸我,摸这儿,难受。”
    斐孤挑挑眉,这还是苦楝第一次直白地对他提出要求。以往她总是很沉默地承受他,无论他把她欺负成什么样,她除了受不了求饶之时,从不对他提任何要求。
    斐孤顺势低头,看那紫绮束胸上浸湿一片酒液,暗色的衫裙衬得那紧紧包裹住的润白酥乳呼之欲出,亮堂堂的光影洒在那张清艳的面孔上,神情似嗔还怨。他的尾巴便接替他的双手,轻快地攀上了她的纤腰,而斐孤名正言顺地伸手,隔着衣物大力揉上了那双玉乳。
    甫一触上那冰凉的衣料,他便觉得今夜她的胸乳格外鼓涨,他没忍住伸出一只手揉捏,食指并拇指准确地捏住那藏在紫裙下娇挺的乳珠,另一边隔着衣料张口含住了她的左胸。
    苦楝轻声呼痛,抓着他的头发叫他轻一些,可声音里那股子罕见的难耐与娇媚之意并未令他停下。
    斐孤像是要将她胸前不慎落下的酒液吸个干净,他只将衣料舔得更湿,全是他口中热气,她的右乳鼓涨难耐,被他右手肆意揉弄,又痛又涨,左侧却只想他含深些,吮重些,最好不要隔着衣料。
    他漂亮的手指开始扣弄苦楝可怜的乳尖,撩拨得那乳珠涨得发硬。
    “疼……疼……”她细声细气地呼痛,胸却还在往他脸上压,她几乎是按着他头令他动作,她坐在人家腿上,双腿悬空,尾巴紧紧巴着她的腰,她怕痒控制不住地扭来扭去,斐孤手下便是一紧,青筋直跳。
    他抬不起头来,很难从这样的温软甜香之中分神去警告她不要撩拨自己,他方才不小心使劲了些,她便又扯住他的头发,身体崩得紧紧的。
    斐孤只当她是快活,更加卖力,她却突然开始挣扎推拒:“不要了,不要了……”
    她慌张地松开了他的脑袋,下意识觉得身体起了古怪的变化,把他往外头推,腿间还不要命地乱蹭,似乎是要从他身上离开。
    斐孤十分不悦,惩罚性地狠狠一抓那只饱满的乳,口中使力重重一吮,而尾巴顺着她细瘦的腰一转,勾开他的下裳并箍着她的腰直直捅进了她的身子里。
    “啊……!”这一刹那,有什么香甜的汁液溢了出来,斐孤的右手摸到一些黏腻温热的汁液,而口中被温热的奶香盈满。
    他瞳孔微缩,舔了舔唇,不置信地看向苦楝,而那人脸色潮红,惊慌失措地试图掩饰,双臂抱胸扭着身子要下去。
    她这一动,斐孤便是闷哼一声,她的身子热极了,里头又湿又软,她紧张之下那水穴更是死死绞紧,都要生生逼出他收束的那份凶性,想将她死死按着,整根撤出又肏到她最深处,将人肏开又灌满,叫她再不敢这样胡来。
    “苦楝,你藏什么不给我瞧?”他慢条斯理地问,一手擒住她的双腕,粗鲁地撕开了她的胸衣,那柔软衣料瞬间破碎成片,坠在地上,“都叫我吃进嘴里了,还藏什么?”
    苦楝挣动不得,惊惶地往向他,看他审视地望向她的胸口,那胸前干净得很,连一滴清液也见不着,好似并无异常,实则被她方才抱胸掩饰时,装作不经意地用衣袖拭了个干净。
    斐孤似笑非笑地瞥她一眼,苦楝有些紧张道:“你别……”
    他一低头,苦楝便眼睁睁瞧着他殷红的唇含住左胸那艳红的乳珠,他往上一挺身,欲根往水穴一顶,故意掀眼看她,透蓝的眼眸里是疯长的情欲与有恃无恐的得意。
    苦楝咬了咬唇,甚至来不及嗔他一眼,便绷紧了身子,低叫着瘫软下去,双手也无力地垂下,再不能挣扎,奶水便从嫩红的乳尖喷涌而出,尽数落在斐孤的口中,而右胸在他手中挤压揉捏,可怜地吐出几滴乳汁。
    他仔细地吮吸,大口大口地吞咽,乳尖酥麻酸痛,右胸被他没轻重地又拧又揉,颤颤巍巍地往外吐汁,顺着腰线落进两腿之间。
    苦楝不想瞧这荒唐模样,又自我安慰是醉了,是梦里。
    而此时斐孤轻轻松口,他伸手去摸她湿淋淋的右胸,手上全是乳白的奶水,他声音也哑得很,笑得很温柔:“苦楝,还没生孩子你就有奶水了,你还骗我说你生不了孩子。”
    “都有奶水怎么会生不了了呢?”
    “你闻闻到处都是奶味,你是不是已经怀了我的孩子?”
    斐孤温柔地笑着,动作却很残忍,掰过她别开的脸去看他手上那腻白的乳汁,她倔强地闭着眼,他便去吻她的眼睛,尾巴箍着她剧烈地颠弄起来。
    她被激得一抖,歪歪扭扭地要倒,斐孤最爱看的便是她蹙着眉闭眼仰头的模样,那修长脖颈绷紧的线条,微颤的香肩,不同往日里的冷淡沉静,有种剥开禁忌的香艳之态。
    他的性器在苦楝身子里横冲直撞,弄得她流出更多淫水,身体止不住痉挛,才颤抖着仓皇地睁开双眸。
    “不是,是你的酒,我没有……”她像是难以启齿,试图埋进他颈窝,却被斐孤握着肩强迫她抬起头来,他问道:“没有什么?”
    “没有奶水……”她耻得别开眼,方才坦荡蛮横的模样消失不见,因畏惧这可怕羞耻的身体变化,整个人都想缩成一团。
    “那这是什么?”
    “啊!……”她崩溃地尖叫一声,斐孤再次凑上去含,舌头一卷,轻易抿出温热的乳汁,他像品尝美味佳肴似的,细细地舔,甚至挑衅地握住她一只乳,五指一抓一捏,便见红肿的乳尖奶白似浪一般涌动,以往那白是她绵软的乳肉,而这次是被他咽入喉中的奶水。
    他恶意地用食指剐蹭那红透了的乳孔,指尖挑起一点乳汁便低头一吮,瞧见苦楝羞愤的目光,他还意犹未尽地再度抓住那只乳故意用舌尖去描摹那滴着奶水的乳尖。
    他故意的!
    他故意这样做给她看。
    苦楝就坐在他身上,瘫软着以俯视的姿态看那漂亮得近乎邪气的少年,用那张比胭脂更红润的唇去吃她的乳吸她的奶水,而她湿淋淋的穴还在乖顺地吞吐他那狰狞的性器。
    奶水被他吸出的快感极为陌生,酥麻又像某种释放,而她被冷落的另一只乳涨得叫她想开口求他含一含。
    但她还是有自尊心的。
    “是不是奶水?苦楝,你说呀。”他又像是在撒娇,实则性器猛地一顶,逼迫她开口。
    她几乎要哭出来,受不了上下同时的刺激,心跳得飞快,惧怕得闭上眼。
    见她不肯答,那人逼问不成便悠哉悠哉地再度去吸她的奶,甜腻的奶香四溢,甚至掩过了她身上的酒香。
    斐孤含了一口没咽,像苦楝平常做的那样按住她的脖颈,将口中香甜的乳汁渡给了她,苦楝呜呜挣扎,他强硬地按着她,舌头一搅,逼迫她咽了下去。
    “你尝尝,很甜。苦楝你说,是不是奶水?”他还在问。
    苦楝一睁眼,眼泪就砸了下来。下头还被顶着,胸口一边涨痛难忍,他还逼她将自己身体弄出来的古怪东西咽了下去,酒意上头,一时之间她委屈极了,带着哭腔开口:“你……你下流,我……你……你别碰我,你放开我!”
    斐孤一见人被欺负哭了,反倒更硬了几分,面上却是一副温柔体贴的模样:“苦楝怎么了,怎么哭了?”他还很无辜的样子,又开始一口一个姐姐叫她,“是姐姐说今夜随我尽兴的,姐姐怎可出尔反尔?”
    苦楝扭过脸不看他,根本不想听他说话,胸口涨痛,她甚至忍不住想上手将那些东西挤出来。
    但那人还目光灼灼地盯着她,她实在拉不下脸面在他面前揉弄自己的胸乳。
    “怎么不理我,姐姐?”他暂时不碰她的胸口了,下身开始疯狂地顶弄,是故意要她好看,那欲根次次往要命点撞,她感觉那性器像是要破开她身子一般,顶得好深。
    她害怕得顾不上其他,紧紧搂住他,终于崩溃地哭叫出声:“涨……!”
    “呃啊……不要……太深了……”
    “哪里涨?”他温声问道。
    她哭着摇头,手却抱着他的头往她左胸压。
    斐孤了然,整张面孔都埋在甜软的胸口,却还在坏心眼地问她:“苦楝,你不说我怎么知道要怎么做呢?”
    “胸口涨,你、你吸出来……”她破罐子破摔一般哭着道。
    “姐姐不是说不要我碰吗?”他又开始装乖,好像很为难的样子,从苦楝的胸前抬起头来,“姐姐自己揉一揉也就出来了。”
    他拉着她软绵绵的双手按在她的胸前,教她怎么揉弄自己,细白的手指被他的双手按着在胸口又揉又抓。
    她一直在掉眼泪,哽咽道:“疼……疼……不行……”
    他一松开双手,她便没了力气,没办法再揉弄自己的双乳,雪白的乳肉上有些斑驳的指痕,红了一大片。
    “那怎么办呢?”他微微一笑,“姐姐自己吸出来。”
    苦楝即便酒意再甚,此刻也被他这话吓得清醒了几分,抖着唇问:“你、你说什么?”
    他直接抬手掂了掂她的乳,将双乳往上挤,很认真道:“姐姐可以如此握着,就可以低头吸出来。”
    “变态……呜……”她羞愤地斥骂他,换来他更快更深的抽插,她断断续续道,“决、决不可能……”
    “那就没法了,姐姐方才都不要我碰,我好伤心。”他委屈道,“不如姐姐求我,我便帮姐姐。”
    她方才不是求了吗?苦楝疑惑地看向他。
    “那也叫求吗?姐姐不应该说些好听的吗?”
    苦楝胸口涨痛得要命,他还游刃有余地同她谈条件,这摆明有陷阱,她更不想理他了。
    见她不开口,眼泪扑簌簌往下掉,他依旧慢条斯理道:“姐姐,选一个。”
    她死死摇头,斐孤也不催促,只加快攻势索性按着她的肩将她往性器上按。
    “不要……!”她哭惨了,“我、我做……”
    斐孤这才放缓了攻势,慢慢停了下来,看她泪眼朦胧地望向他,白皙的手颤抖着握住左边那只涨痛的乳,饱满丰盈的乳肉被她挤压着向上,她在斐孤火辣辣的目光里屈辱地低头,伸出舌头试图去含自己红艳的乳尖。
    斐孤就这么静静看着她,雪白纤长的脖颈低下,她满面泪痕,睫毛一抖便有一滴晶莹落下,可怜又为难地启唇去尽量够到那红嫩的乳尖。
    太屈辱了。她眼泪不停地砸下去,又不敢闭眼怕含不住。
    那舌尖只微微蹭到她的乳尖一点,她便知难而退,哭着抬头求道:“我、我够不到……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