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欲(H)

    堆在腰间的裙子也很快便被扯了下来,外裳坠了一地,苦楝彻底没了遮掩地同他贴在一起,凉风抚过肌肤,身体却温度升高,那尾巴挤在她的腿间,斐孤的性器每深入一分,那尾巴便往那湿透的花蒂戳弄一下,苦楝难受又欢愉却也不抗拒,只紧紧搂住他去吻他的唇。
    黏腻甜蜜的吻像烧得正旺的火,苦楝的舌头被他吮得发麻,他大力地揉捏着她的臀肉,一次次把她往那硬挺的欲根按。
    初次缠绵之时,她从不主动,第二次交合之时,她又只是泄欲。
    但这次不同,她一面回应着斐孤的吻,在他双手揉捏按压之下轻轻摆臀去含住那欲根,腰肢微微一扭便令斐孤变了神色。
    斐孤很熟悉她的身体,也不放过她极细微的动作,他知道往哪儿顶最令她受不了,可却没想到她会主动把敏感处往他欲根上送。
    他轻易就顶到了那儿,敏锐地感受到苦楝受不了地轻颤起来,他微微松开了手,去扣她的腰,手下的肌肤滑腻如软玉,她不大放得开的动作却似莫大的鼓励。
    他忍不住睁眼去看,她的发间仍戴着他亲手刻的紫玉簪,发髻却散乱,闭目的神色专注沉迷,脸颊却覆了层薄红,整个人像一朵未醒的花轰然绽放,刹那便有了艳色。
    她像是注意到他的目光,忽然掀眼看他,那半梦半醒似的眼神与他的目光对上,斐孤下意识就要松开她的唇退后,哪知她却追着他的唇再亲了亲,一开口嗓音里带了几分埋怨,搂着他的脖颈低头瞧他:“你轻些……唇都被你咬破了……”
    她仍旧在扭腰迎合,说完报复似地咬了咬他柔软的唇瓣,身体却忽然一抖,她尖叫出声,腰被掐着,身体骤然他重重抛起,欲根抽出又猛地肏进去,抵进可怕的深度。
    “苦楝,苦楝。”他肉麻地叫她的名字,一遍又一遍,她浑身都如过电一般,大腿颤个不停,花液四溅,再次弄湿在腿间肆虐的粗长尾巴。
    苦楝蹙着眉紧抱着他,他的唇很快从下巴一路移下,落在他爱不释手的那双乳,她看着他被她咬伤的唇落在她的胸脯,那英俊的眉眼挑染出欲望的浓烈,顾盼之间,爱欲挣扎。他的唇像棉花那样软,温柔地凑在她挺立的豆蔻侧,他一张口,嫩红的乳尖很快被他的津液沾湿,接而便是令她颤动的酥麻快感。
    情欲鼓噪,她高高仰头,眩晕似的目光却径直落在他的面孔。醉生梦死,她享受他的温柔与暴烈,穴肉收缩吞吃得更深,受不了地弓起腰,却很快挺胸把柔软往他唇边送。
    颠弄之中,她去摸他汗津津的脊背,又再度摸到那狰狞不愈的狭长伤口,上次她便注意到了,这次她终于开口:“哈啊……你……你背上何时受的伤?为何现下还未愈合?”
    她以为那疤痕早就该消失了,她之前虽问问询,给他喂丹药时却悄悄塞了好几颗治疗疤痕的丹药,竟未想到还未痊愈。
    她的语气关切又紧张,斐孤并未立即答话,含着她的乳吮了又吮,才笑道:“我做错了些事,被罚的,那疤是好不了的。”
    苦楝明明还被人肏弄得脸颊泛红,却仍旧有些强硬地问:“谁罚你?”
    是一副要帮他出气的架势。
    斐孤却是不当一回事,转而去舔咬她另一只乳,含糊回答:“我活该的,我不怪她。”
    苦楝听了心里却不是滋味,有些莫名的着恼,想蒲公英这样软和乖巧的脾性,又不知是被怎样的女子欺负了,他还傻乎乎地不怪人家。
    开口却是酸溜溜的:“你喜欢她?”
    苦楝本以为斐孤当然会矢口否认,谁知他舔舐的动作却微微一顿,她的心里立刻就冷了一瞬,身体也好似骤然冷下,从这样激烈的缠绵中微微抽离。
    斐孤还未开口,她便抱着人咬了一口,下头故意一夹,见他低喘一声,她再好似没什么波澜地开口:“不准。”
    斐孤立刻笑了起来,捧着苦楝的脸追吻上去,认真道:“苦楝,我一直都只喜欢你。”
    “一直如此。”
    苦楝定定看了他两秒,便攀着他的肩尽力坐直了,她低头望他的脊背,那伤疤纵贯脊骨,她垂眸凑上去,轻轻吻上他脊背的伤疤。
    这一吻有些艰难,她不过勉强吻到了肩膀那伤疤顶端,她还要顺势起身吻下去,花穴的欲根便微微脱离。苦楝只专注固执地吻下去,那吻极轻极柔,充满爱怜,她轻声道:“我护着你,你以后不会再受伤了。”
    话音刚落,腰被猛地一拽,她被迫猛地坐会那欲根上,一时轻吟出声,有些恍惚地看向斐孤。
    斐孤的神色难辨,好似被深深触动,却隐隐有些哀矜之色,但更多的却是极力掩饰的痛苦。
    苦楝不明白却也觉得心中一堵,手抬起要触他的面孔,他却忽然撤出体内性器,掐着她的腰抱着她翻转过去。
    欲根再次侵入,苦楝忽然就看不见他的面孔,她急着回头瞧他,斐孤跪坐在她的身后,尾巴缠着她的腰,双手肆意揉捏着她的胸,指尖揉搓那乳尖,性器却是一下一下大力地楔进她的脆弱处。方才他难言的神情好似错觉,耳边他的语气十分轻松:“此刻便好,此刻能再长久些就好。”
    苦楝这下明白了,有些气他不相信自己,身体被顶弄得前后摇晃,她一开口就是上气不接下气的喘息,但仍旧强行扭头去看他,固执道:“哈啊……我说了以后就是以后,只要……”
    “只要你乖乖待在我身边就好。”她难得有些羞意,更不想叫他看穿,抖着手去掰他的脑袋,闭着眼磕磕绊绊吻上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