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姝生性淫荡?H

    体内放入异物,怎么都不得劲儿,走路都别扭,能清晰感觉到那东西随着走路动作在体内动着。
    轻微动着,虽没什么大感觉,但一点点的感觉慢慢累积起来,也还是磨出了几分爽快。
    净姝不敢动了,只是别扭坐在椅子上,从头到脚都快红透了,偏那厮还存心作弄,故意将厨娘她们都喊了进来。
    她满面通红的模样,稍有点经验的人都看得出异样,净姝明显感觉到了厨娘她们暧昧的目光,不免扶额后悔,方才糊涂了,被他哄着就答应了,实在是不该。
    净姝后悔不及,那厮却还不愿放过,故意走到灶台前看了看灶里的火候,问她:“姝儿过来瞧瞧,看荷叶鸡好了没有。”
    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
    净姝心里恨恨,却不能发作出来,只能强作镇定,吩咐厨娘去瞧瞧。
    “还说你做给我吃,合着就把食材放上就什么都不管了?那还不如去外面吃了。”某人故意刁难,说话间,一把将净姝从凳子上提溜了起来,拉着往灶台边走。
    净姝被他突然扯得一下踉跄,别扭走了两步,却是敢怒不敢言,咬着嘴唇才忍下惊呼声,尽量稳着步子,不让其他人发现异样。
    因这一小段走,净姝只觉得那枣子在体内翻了几个滚,磨蹭着里面的嫩肉又痒又麻,说不出的古怪滋味,内里不自觉溢出水儿来,却是被枣子都挡住了,借着这股水,那枣子似乎被泡大了不少,撑得里面更觉明显,摩擦产生的快感也更明显了。
    净姝忍耐得难受,下意识抓紧了司南的手臂。
    感觉着她手上的力道,司南就知效果不错,心中不免暗笑,便又拉着她蹲下看灶膛里的火。
    一下蹲又让枣子在体内动了动,也不知是怎么回事,竟进去了里面最深处,一下触及到花心,突然刺激让净姝差点软了腿,也差点叫出了声,还好一直咬着嘴唇,还好司南暗中使了一把力,才让她没有坐到地上去,只是那一瞬间呼吸声加重了不少。
    背对着大家,净姝面上没再装,可恼地瞪了一眼司南,现在如了他的意了吧!每次就知道想法子捉弄她!
    “要添点柴吗?”司南故意问,声音十分正常,背过大家的眼睛,却满是笑意,瞧得净姝心中十分恼火,偏偏又发作不得,只能愤愤摇了摇头,以做回答他的问题。
    净姝被欺负得有苦难言,不过也因祸得福,因他几下刁难,其他人只以为是司南不满净姝做的荷叶鸡,才故作刁难,以为净姝面红是被他气得,哪个都想不到少奶奶体内被塞了颗枣儿,正在给少爷做另一道大补的东西。
    司南拉着净姝又是看火候又是看蒸笼,折腾来折腾去,折腾得净姝底下汁水涟涟,腿儿打颤。
    眼瞧着净姝面上越来越红,大家只以为是司南这般拉扯作怪,在下人面前落了净姝的脸面,叫净姝气得满面通红,身体战栗,于是大家都不约而同垂下了头,不敢再看,唯恐他们一言不合,少奶奶发作怒火,自己被殃及池鱼。
    这样一来,净姝松了口气,不用担心面上的神情会露出马脚,便又瞪了司南一眼,往他手上狠掐了一把。
    司南笑嘻嘻全都受了,正想继续逗她,外面突然来了一人,吓得净姝赶紧撇开了头。
    来的是个小厮,传话说:“少爷,少奶奶,净家大舅爷来了,现正在前厅候着。”
    “欸,又是早不来晚不来,我这荷叶鸡还没吃上嘴呢。”司南抱怨着。
    净姝斜睨了他一眼,心中轻哼,吃荷叶鸡是假,想戏弄她才是真的。
    净姝打开他抓着她手臂的手,“你过去吧,等荷叶鸡好了,我让人给你送过去。”
    净姝心里打定主意,等他一走,她就回房,将体内的枣子拿出来。
    司南看出她的意图,笑道:“你还是随我一起去见大舅哥吧,这儿就交给厨娘看着吧。”
    说完也不管她同不同意,拉着她就往外走。
    净姝来不及反驳,这一走里面那枣子又磨蹭了起来,赶紧咬住唇,才忍住了呻吟声。
    一路过去,净姝只觉得穴儿里头的水已经堵不住地往外面淌,明明没有高潮,但就是被枣子在体内的轻动刺激出来了好些汁水,顺着大腿根部往下淌,打湿了亵裤,让裤子沾在腿上。
    等走到前厅时,净姝已经羞得不行了,不曾想,前厅除了哥哥,另还有一人。
    看那人手里拿着把刀,应该是会武功的,且肤色较黑,应该是常在外奔走的,就是不知为何神色非常萎靡……
    很奇怪,视线一落在他身上,净姝便收不回眼了,控制不住打量着他全身上下,连身上的不适都忽略了,不知不觉就走到了他身旁,若不是司南捏了一下她的手,让她回过神志来,怕是会贴到他身上去。
    净姝的异样让大家都察觉到了不对劲,尤其是净煜,面上神情有些古怪。
    司南拉着净姝坐下,问净煜:“这位兄台是怎么回事?”
    “被鬼缠了,想让你帮忙看看。”净煜说着,介绍了一下男人的身份。
    男人叫徐寅,是六扇门的一个捕快,这几月来一直被鬼缠,尤其是进了七月之后,被鬼缠更是每天都在发生,昨天中元节,若不是被人及时发现,差一点就被害死了。
    “被什么鬼缠?”司南继续问。
    净煜看了眼妹妹,“都是被女鬼缠,被缠着做那事……”
    “不止女鬼,还有女人,一些生性淫荡的女人,也会莫名被他吸引……”
    ……净姝无言气结,哥哥这话分明是对她说的,什么叫生性淫荡的女人?
    净姝看向司南,委屈极了,她何曾淫荡过?
    司南捏捏她的手,示意她稍安勿躁,而后打量了一下徐寅,问道:“你是不是在身上纹了什么东西?”
    徐寅一愣,随即点点头,“半年前我在南洋那边抓捕凶犯,听人介绍,找了那边一个厉害的法师纹了些经文在身上,说是能招财进宝。”
    经司南这么一说,徐寅明白了过来,“莫不是我这几月遇鬼的遭遇是因为这纹身?现在想来,好像还真是从那时候开始遇鬼的,可我这纹身不是招财的吗?怎么会招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