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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些模糊,一时之间有些无法理解其中的意思。
    “……我居然有点不知道该为秦老师居然有对象更震惊一点,还是该为秦老师喜欢男人更震惊一点。”
    “哎你别这副死样子啊,那什么,其实也不是完全没有机会嘛……”
    “就是,至少秦老师喜欢男人的话,你可以试着追追看啊?”
    “——说不定就抢过来了呢!”
    听到这话,秦小七的眉梢一挑,不满似的低哼了一声,挺腰凶狠地插进秦舒的子宫里,力道大得像是要把他捅穿。
    “啊、太……哈……呜、啊啊——”本就临近了顶点的身体被顶得一阵发抖,秦舒仰起头,尖叫着着射出一股稀薄的精液,与从屄道里喷出的骚水一起,淋在身前的墙壁上,可身后的人却丝毫没有就此放过他的意思,粗壮硬长的鸡巴一下一下凶戾地凿开酸麻的子宫口,插得秦舒全身都不受控制地绷起,连脚趾都染上了情欲的薄红。
    “……我、啊啊……我已经……嗯……拒绝、拒绝了……”生理性的泪水不住地从眼眶滑落,秦舒抓着秦小七的手用力地收紧,口中的声音带着抑制不住的哭腔,仿若浸染了蜜糖一般的颤音甜腻得令人心口发胀,“老公……啊嗯、好深……慢……哈啊——要被、被插坏了——嗯、哈呜……”
    “——你在看什么?”
    在一片被模糊的背景音当中显得格外清晰与突兀的声音落进秦舒的耳中,他蓦地一惊,下意识地转过头,朝发出声音的方向看了过去,顿时不偏不倚地对上了在宿舍楼前停下了脚步的人的视线。
    “啊?嗯、没什么……”像是陡然回过神来一样,先前才流露出了一点对秦舒的好感,就被他委婉地拒绝了的学生有些慌乱地移开了视线,但很快,他又像是克制不住自己的想法似的,再次转头看了过来。
    ——他在看着自己。
    几乎是一瞬间就确定了这件事,秦舒的双眼不由地微微睁大,被侵犯的屄道也猛地痉挛收缩,死死地绞着插入其中的硕长肉屌。
    “真紧……”被夹得低喘了一声,秦小七垂下头,贴在秦舒的耳侧,低哑的声音里是毫不掩饰的浓烈欲望,“这么喜欢让人看着被操吗……老婆?”
    整根拔出的鸡巴“噗嗤”一声齐根没入,恶狠狠地顶进了子宫中,秦舒忍不住张嘴发出了粘腻的呻吟,全身都由于巨大的羞耻而细微地颤抖着。
    “你、啊……干了、什么……呜……明明说……嗯啊……唔……”有着仿佛能够将人烫伤的温度的肉棒凶猛地进出着,每一下都重重地刺上脆弱的内壁,变换着角度戳刺顶碾,从阴道口一口气插进子宫里,秦舒被干得全身发抖,从屄道中断断续续地吐出几道细小的水流,滴滴答答地落在身下垫着的外套上。
    被禁锢的身体没有任何能够挣扎的余地,发软的双体无法支撑起全身的重量,只直起少许就会重新跌落回去,将体内的阴茎吞得更深,那种几乎每时每刻都处于顶峰的快感折磨得秦舒快要发疯,哭喊着绷紧了脚尖,再次从屄道里用处一大泡暖热的水流,在身前的墙壁上浇出一大片水痕。
    只觉得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越发灼热发烫,秦舒甚至不敢偏过头,去看那个站在宿舍楼外的人。
    “你是我的……”圈圈层层的媚肉抽搐着绞紧,像是要挤出侵犯其中的肉棒中蓄积的精液一般拼命地抽缩含吮,秦小七轻喘着,强硬地推开痉挛着收紧的内壁,深深地挺进子宫里,大力地抽送顶弄,“……不会让给别人……”
    哪怕是万分之一的机会——他也决不允许存在。
    “哈啊——我都、都说了……说了已经……啊啊——已经拒绝了、嗯、呜啊——”尖锐到近乎疼痛的刺激快感让秦舒无法控制地挣扎起来,原本抓着秦小七的手撑在面前的墙壁上,却怎么都使不上力,只在身后毫不停歇的操干下无力地从滑落,找不到任何能够借力的地方,“……我不行、不行了……呜……我是你的……是、是你的……嗯……射给我……啊啊……老公、老公——”
    不知道是不是秦舒的话起到了作用,身后插干的动作陡地变得越发激烈起来,直顶得他气都有些喘不过来,只能大张着嘴,任由无法吞咽的涎水从唇角滑落,肉体碰撞的“啪”“啪”声甚至盖过了周围嘈杂的说话声。
    酸软发麻的子宫口再一次被大力地顶撞开来,在数次高潮下变得更加敏感脆弱的身体无法承受这样的快感,颤抖着绷紧,从屄道里喷出一大股热水,浇在了那不知疲惫地在子宫里进出的龟头上。
    软媚的内壁死死地绞着插入其中的鸡巴,夹得秦小七头皮一阵发麻,他掐着秦舒的腰,粗重地喘息着,挺腰将阴茎顶得更深,张口咬住了他的后颈,猛地射了出来。
    粘稠的液体有力地击打在柔嫩的内壁上,秦舒轻颤着微张双唇,却连一丁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软软地靠在身前的墙壁上,支撑着自己无力的身体。
    下巴被轻柔地捏住,嘴唇上传来对待易碎品一般柔和的轻吻,纤长卷翘的睫毛细微地颤动了一下,温热的泪水倏地就从眼眶中滑落下来。
    “……混蛋……”抬起手攥住了秦小七的袖子,秦舒呜咽着,发出了轻微的声响。
    “我是混蛋……”秦小七低笑出声,再次印上了秦舒的双唇,“……只属于你的……”
    “……混蛋。”
    36不知道写啥反正是肉起名废放弃了
    大概是这一回真的做得太过,秦舒回家之后,很难得地起了烧,吓得秦小七好一阵子都面无人色,跟对待易碎的瓷娃娃似的,连碰都没敢碰他一下。
    “真的没有哪里不舒服了?”将自己批改完的试卷整理成一叠放到一边,秦小七看了看缩在边上吃橘子的人,没忍住又问了一遍这个问题。
    秦舒瞥了他一眼,随手将剥下来的橘子皮扔进了垃圾桶里,话都懒得说一句。
    这个家伙似乎对他会在那之后病倒这件事感到格外的震惊与不可理解,这一段时间对他简直就是过度保护,就是退了烧,也不肯让他下床一步——要不是得去学校监考,秦舒很怀疑,这个人能让他在床上躺到过年。
    ……就是因为这样,弄得他连气都气不起来。
    略微鼓了股脸颊,秦舒揉了揉自己似乎又长了一圈肉的小肚子,抬脚踹了踹坐在对面的人:“我饿了。”
    听到秦舒的话,秦小七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时间。
    ……距离午饭才过去一个小时多一点。
    视线不由地在秦舒被衣服遮掩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