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公且慢(二十二

    快穿节操何在 作者:小炒肉
    夏如嫣醒来时已是第二日下午,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和傅长卿在房间里足足待了一天多的时间。软绵绵地爬起床,夏如嫣看到自己身上全是大大小小的青紫痕迹,想到昨日的颠鸾倒凤,脸上止不住的发烫,她拍了拍脸颊披上里衣,唤来孙姑姑伺候自己梳洗。
    看着镜子里女人的娇艳容颜,孙姑姑几番欲言又止,夏如嫣察觉到她的异样,略略一想也猜到她想说些什么。
    “…娘娘,您和傅大人…”
    孙姑姑纠结半晌到底还是问出了口,声音压得很低,生怕隔墙有耳。
    夏如嫣顿了顿,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孙姑姑见她不说话,便换了个问题道:“昨日傅大人与皇上是怎么了?”
    夏如嫣一怔,这才想起赵恒来,说实话她完全没想到赵恒居然会因为选后的事情而失控,之前她无暇细想,现在想来恐怕赵恒早就对原主产生了男女之情!
    难怪原剧情里面赵恒执意要杀秦松平,还有他对叶如嫣说的那些话,如果他喜欢叶如嫣,那就全都说得通了。
    见夏如嫣拧眉沉思,孙姑姑有些着急:“娘娘,昨日傅大人将您带出来后皇上在屋子里发了好大的脾气,一屋子的东西被摔得粉碎,还杖毙了一个宫女!”
    “什么?皇上竟如此行事?”
    夏如嫣愣住,摔东西就算了,还无端杖毙一个宫女,赵恒竟然愤怒到如此地步?
    “是啊娘娘,傅大人命人把紫光阁守住,不让皇上出来,皇上能不气吗?所以奴婢才问傅大人和皇上到底是怎么了。”孙姑姑满脸担忧地说。
    “呃…也、也没什么吧……”
    对于傅长卿把赵恒关在紫光阁这件事夏如嫣倒是颇有点意外,但她也不好说傅长卿为了她对赵恒动手,还威胁他的事情,随意敷衍了两句便端起杯子喝茶,孙姑姑将信将疑地看了她一眼,又道:“今儿傅大人一早就把皇上送回宫了,皇上不肯,还是被人给架上马车的…”
    “噗……”
    夏如嫣一口茶差点没喷出来,呛在喉咙里咳嗽了好半晌,她捶着胸口讶异地看向孙姑姑道:“他把皇上送回去了?那、那现在就我一个人在这儿了?”
    “是啊娘娘,傅大人亲自送皇上回去的,他、他让奴婢告诉娘娘,请娘娘安心在行宫避暑,别的就不用您操心了。”
    听到傅长卿回去了,夏如嫣不禁松了口气,但很快又担心起来,他送赵恒回去会不会有什么事?赵恒昨日似乎受了很大的刺激,不知道他会不会从此和傅长卿对着干,若是这样的话那她的支线任务岂不是岌岌可危?
    但无论她怎样揣测,事实是她现在就得呆在行宫里哪儿也去不了,接下来夏如嫣便过上了无比清闲的日子,唔,以前虽然也清闲,但傅长卿总是会来找她,现在只有她一个人,不用再应付傅长卿,生活变得轻松自在很多,只是或许是习惯了那人的存在,她偶尔也会觉得行宫里有些冷清。
    在山上约莫过了十来日,一天早上夏如嫣正在用早膳,忽然孙姑姑疾步从外面走进来,向她行了一礼道:“娘娘,皇后的人选定下来了。”
    夏如嫣手中筷子一停,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你说什么?皇后的人选定下来了?”
    “是的娘娘,说是皇上自己选的,对这位未来的皇后非常满意呢。”
    夏如嫣有些懵,前阵子赵恒还因为皇后的事情失控,怎地转眼就亲自定了人选?她不禁疑惑地问:“知道是哪家的姑娘吗?”
    “回娘娘,是李长光李太傅的曾孙女。”孙姑姑道。
    “李太傅的曾孙女?”夏如嫣拧眉一想,似乎在傅长卿给她的那些册子上看见过,“是不是叫李…李明珠?”
    “是的娘娘。”
    李太傅年事已高,早就在家颐养天年,他的独子在詹事府任个闲职,而李明珠的父亲,也就是李太傅的孙子似乎在南山书院教书,倒是书香门第,且李太傅曾教过赵恒几年书,他的曾孙女做皇后也说得过去。
    夏如嫣没再多想,赵恒肯自己选皇后是件好事,或许他娶妻后对叶如嫣的心思便能渐渐淡下来,只希望他以后能乖乖听傅长卿的话,别想不开和他对着干。
    得到这个消息之后又过了两日,这天夏如嫣用过午膳便靠在院子里的美人榻上小憩,宫人们都退了下去,树荫底下凉风习习,间或伴随着几声鸟鸣,真是说不出的惬意。
    傅长卿走进院子的时候就看到一个身着碧绿轻纱的美人斜倚在榻上,满头青丝松挽成髻,几缕秀发散落在腮边,将那巴掌大的小脸衬得无端多了几分妩媚。
    她的身段凹凸有致,胸前呼之欲出的高耸雪峰被肚兜紧紧裹住,在轻纱底下若隐若现,纱裙下头露出半截修长的小腿,莹白如玉的莲足小巧玲珑,几个脚趾头上染着的红色蔻丹显得格外惹眼。
    他走过去单膝蹲下,将一只玉足握在掌心,柔嫩的触感让他眸色一暗,旋即又皱起眉道:“怎地这样凉?”
    本来快睡着的夏如嫣被这一握给惊醒了,看见是他才放下心来,她懒懒地靠在榻上也不起身,软着嗓子问:“你什么时候来的?”
    傅长卿握住小脚细细摩挲,粗糙的掌心带起一阵麻痒,他还未回话夏如嫣就先笑了起来,情不自禁地踢蹬着双足道:“别摸,别摸,哈哈哈…好痒啊……”
    女人的笑声又娇又糯,傅长卿喉头滚动了几下,忍不住埋首在她的脚背上轻轻印下一吻,薄唇并未就此离开,而是沿着足背缓缓上移,从小腿到膝盖,再从膝盖到大腿…不知何时纱裙已被他全部解开,轻薄的亵裤斜斜挂在美人儿一侧脚踝上,她双腿被迫张开,男人正将头埋在那光洁饱满的花户当中,用灼热的唇舌开始品尝起幽径中芬芳甜腻的花蜜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