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强上(H)

    谢溯星跪在灵舟的甲板上。
    他伤痕累累,灵力枯竭。
    心中难过极了。
    但他还不想死,他还想去找楚若婷。至于找到她能说什么……他不知道。
    谢溯星还要活着。
    在灵舟撞毁山头之前,他捏开了堂兄谢琦的传音符。
    回到谢家,面对父亲和堂兄的追问,谢溯星只字不提。两人以为他顽劣又跑出去跟人打架了,唠叨几句略过不表。
    谢溯星窝在家中养伤,期间,乔荞好几次与他传音,他都视而不见。
    他捂着胸膛,恹恹支颐,望着窗外春光,只觉得人心真的小,小到只能装下一个楚若婷。
    他脑子里时常想着楚若婷的嘲弄怒骂的模样,有时候会笑起来,有时候很生气,失魂落魄,喜怒无常。
    他从储物袋里拿出一粒赤松蛊,扔进嘴里。
    自从与楚若婷分别后,谢溯星每想她一次,就吃一粒赤松蛊。蛊毒发作起来,他或许就能对她的痛苦感同身受。
    ……但这样还是不够。
    谢溯星抬手,在面前幻化出一面镜子。
    镜子映照出他俊俏的眉眼,脸颊上的鞭伤,只有浅浅的一道印记了。
    他不自觉地想,当初,他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划烂了楚若婷那张脸的呢?她毁容后的经历,又是何等的煎熬?
    谢溯星想不出来。
    他眼底酝酿着无数迷惘,抽出箭袖里的宁狼鱼骨匕首,顺着那道浅浅的鞭痕,尖刃用力划破了皮肤……
    “楚若婷,我欠你的,都还给你好不好?”
    “你吃了赤松蛊……那我也吃。”
    “你被划了十七八道,我划自己叁五十道。”
    谢溯星正欲下第叁刀,谢母冲了进来,夺过他的匕首“当啷”扔在地上,惊怒万分,“星儿!你在做什么?”
    她抬手,想用法术恢复他左颊上那道鲜血淋漓的“十”字刀伤,但匕首是宁狼鱼骨,她根本做不到。
    谢母将他抱在怀里,哭问道:“星儿,你到底怎么了?”
    母亲的哭声,让谢溯星从悲哀自责中剥离。
    他不知道该如何述说内心的苦闷。
    谢溯星伏在母亲的腿上,望着窗外的暖日煦煦,眼底温热。
    他想起小时候,他非常喜欢一只拨浪鼓。后来长大了,那拨浪鼓比不得法宝灵器,早就不知被他扔在哪个角落。
    后来想找出来看看,却怎么都找不到。
    就像楚若婷。
    一旦弄丢,茫茫人世,遍寻不着。
    *
    说起来,楚若婷离开灵舟后,差点命丧黄泉。
    谢溯星本来就受了伤,她不能一直采补他,恢复了少量灵力后便弃他而去。
    她高估自己的本事,低估了林禄羽的暗障术,在半空灵气干枯,身子不由自主的坠落于滔滔江水。江水深千尺,汹涌澎湃,楚若婷猝不及防咕咚咕咚喝了好几大口。她挣扎不了,只能封闭了五感,神识陷入黑暗,身体随波逐流。
    那团被灵力压制的黑雾,再次冒出丝丝缕缕的黑气,想要包裹住她的金丹。
    这种危机感,让楚若婷从昏迷中苏醒。
    她动了动僵硬的手指,看着高悬头顶的烈日,缓缓回神。
    这里是一片树林。
    楚若婷从未见过这样的树林,树冠茂密,树根像胡须一样密集地扎入浅滩。咸冷的水一下一下的拍着她的小腿肚,衣裳已经全部浸湿了,黏腻的贴在身上。
    楚若婷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她甚至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她扶着树干艰难地站起来,丹田处剧痛无比。
    暗障术在吞噬她的金丹。
    她必须想办法恢复灵力,只有彻底解开暗障术,才能摆脱死亡。她还不能死,王瑾……她一定要杀了王瑾!
    本以为父母的死只是意外,谁知道是王瑾害怕他们影响掌门之位,故意设计。
    乔荞和他,一个都不无辜!
    楚若婷嘴角不住的流血,她眼神却十分坚定。
    她无法使用净尘诀,拖着灌铅的双腿,四处寻找能恢复灵力的东西。
    灵力,她需要灵力……
    或许连老天爷都在帮她,楚若婷万万没想到,竟然真的在一棵树下发现了一名晕倒的黑衣男人。
    此时此刻,不论对方是胖是瘦,是美是丑,楚若婷都不在意。她只想自己活着!
    活着,才能报仇。
    活着,才能希望。
    楚若婷擦去嘴边的鲜血,踉踉跄跄来到那男人面前,这才发现对方也受了重伤,身下一片血迹斑驳。
    男人不丑,甚至年轻又英俊。薄唇高鼻,额前绑着一圈两指宽的黑色云纹发带,细碎的刘海的垂了下来,微微遮住了眼睛。他的睫毛根根分明,并不卷翘,却显得格外好看。
    “……抱歉。”楚若婷探了探他鼻息,微弱无比。
    她忍痛取出那枚护心丹,喂男子服下。
    护心丹对暗障术这种诡法不起作用,却可以护住将死之人的心脉。
    她救他,他救她,这样也算扯平了。
    对方逐渐恢复了气息,楚若婷颤抖着手……扒掉他裤子。
    第一次做这种事,楚若婷心里愧疚又紧张。将男人裤子褪到膝弯,露出两条紧实的大腿。腿中间,一片黑蓊的毛发旺盛卷曲,因他尚在昏迷,粗大的那物软软躺在囊袋上。
    楚若婷懵了。
    无论是荀慈、况寒臣、游月明抑或是谢溯星,他们从来都是欲望勃发,楚若婷头次见到这种形态,有些搞不清楚状况。
    她无从下手,但金丹腐蚀带来的疼痛,让她无暇去思考。
    楚若婷握住那软软的一团,生涩的揉捏套弄。她咬咬牙,干脆低下头,张嘴将那物含入,小舌沿着龟头边缘绕弄舔舐,温软嘴唇反复裹吮,包裹住那物上下进出。
    楚若婷死马当活马医,没想到方法真的有用。软趴趴的东西在她嘴里逐渐坚硬、胀大,她之前还能一口含入,此时只能勉强含入叁分之一,那圆润的头部几乎将她的口腔塞满。楚若婷看差不多了,吐出坚硬如石的阳物,翻身骑在男人腰上。
    她羞耻地岔开双腿,借着上面湿滑的津液,扶循着那硬挺的阳物,蚌缝来来回回摩挲过硬挺的前端,找准位置,一点一点沉下身子。
    “唔。”
    昏迷中的男人拧起剑眉,闷闷低哼。
    楚若婷紧张万分,运转《媚圣诀》,只想趁着他苏醒前快些压榨几次。
    花穴将阳物缓缓吞入狭窄温热的甬道,顶到了某片褶皱,楚若婷难耐地细吟。她撑住男人的肩膀,开始抬臀、顶胯,将那勃起的阳物吞没至花蕊最深。
    正在她忘情之时,骑乘下的身体忽然动了动。
    楚若婷浑身一僵。
    穴道因为惊惧而猛烈收缩,男子被刺激冲刷,抖抖睫毛,倏然睁开双目。
    他的瞳仁黝黑清澈,像水洗过的琉璃。
    此时那眼里却闪烁着震惊和无措。
    他被楚若婷压在身上,难忍身下快意,哑声着问:“……你是谁?”
    被男子直愣愣地看着,楚若婷内心极度不安。反正已经骑虎难下,她心一横,色厉内荏地呵斥:“看什么看!”
    男子被她吼得一哆嗦。
    “你还看?有什么好看的!没见过强奸吗?举起手来!不许反抗!”
    楚若婷一把扯下男子额上的黑色云纹发带,遮住他的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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