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来

    许绘梨媚肉含着硬物一直到晚上,流出蜜液淋湿几条内裤不说,每次走起路来,里面的异物都会隐隐颤动。
    没办法,回酒店她躺在大床上尝试自己弄出,凭感觉把手指伸进阴道内,指间刚碰到钻石的棱角,沿着肉壁轻轻往外一推。
    棱角蹭着肉壁移动,小穴受到刺激下意识收紧,许绘梨娇颤着身体,感受着硬物正越来越深。
    许绘梨又气又急,门外梁琼施还在不停敲门,催促她去玩牌。
    犹豫再三,许绘梨还是提上了裤子,准备等回家再弄。
    月光洒落沙滩,一望无际的海面隐入黑夜,携着腥味的海风阵阵来袭。
    沙滩上一群激情四射的年轻人,穿的清爽,伴着极具鼓点的音乐,在跳动的巨大火焰四周扭动身姿。
    酒店二楼的露天阳台,一眼能看到沙滩上热闹的场景,相较于下面的拥挤,二楼显得有些冷清。
    好像是周以煦清了场,所以才没什么人。
    梁牧年趴在一旁栏杆上,散漫地喝着酒,海风吹着身上花色衬衫,悠然把目光放到了不远处女孩的身上,眼眸深处透着无尽的温柔。
    酒杯刚放到嘴边,只见女孩拍案而起,对许绘梨打牌请外援这件事大声指责:“不行,梨梨你作弊。”
    许绘梨转头看向身后的周以煦。
    她自己只会玩斗地主,而且牌技一般,是周屹煦不想看到她一手好牌出的乱七八糟,才过来帮忙的。
    知道自己理亏,讪讪地赔笑,“好了,好了,我让他闭嘴。咱们继续”
    周以煦接到闭嘴的警告后,安静了几分钟,嘴又开始不受控制地指导两句许绘梨,“你先吃出一个二,看他们要不要。”
    许绘梨对刚才的警告忘得一干二净,拿着手里的牌,纠结问:“我觉得要不要炸他们一下...”
    两人讨论的激烈且暧昧,惹得一直不做声的胖子开始抱不平
    胖子是周以煦带来的朋友,说起话来嘴上没把门的,明里暗里全是调侃:“绘梨姐,打牌就打牌,你跟以煦哥能别腻腻歪歪么,依我说....”
    话还没说完,胖子看着正对自己门口的位置,陡然出现的一道高大身影,连忙收起手里的牌,礼貌起身,毕恭毕敬地叫了一声,“哥”
    桌上其余三人闻声转过去,看到周屹誉那张冷若寒冰的脸,几人都不约而同的都喊了一声哥。
    许绘梨语气嘲讽,叫的周屹誉那一声“哥”格外响亮。
    周屹誉年纪摆在那,跟许绘梨不在一个年龄层,所以结交的朋友自然也不在一个年龄段。
    也不知道今天他抽了哪门子疯,跟着她们这群年轻人来玩了。
    他们几个人看到有周屹誉跟梁牧年在,玩的有些拘束,没参与下面火辣的沙滩派对,只敢在二楼乖乖地玩起了扑克。
    “恩。”周屹誉眼神不由自主地往许绘梨身上看去。
    许绘梨轻声嗤笑,高冷移开视线,若无其事地继续打牌。
    远处,栏杆旁的梁牧年走到握着酒杯,走到周屹誉身边,开口就是抱怨:“这一下午跑哪去了,才见到你人。来,自己一个人喝酒太没意思了,快陪我喝两杯。”
    周屹誉是个工作狂,今下午考察完酒店,顺便还在线上远程开了个会议。
    来度假酒店原本不在他的日程范围内,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许绘梨拉黑他,会头脑一热来了这里。
    琥珀色液体在玻璃杯中散着浓厚的酒香,他没看错的话,梁牧年喝的是威士忌。
    上一次他去应酬,也是喝的威士忌。
    后来酒店里他似醉非醉地把许绘梨压在床上,像个毛头小子一样想要去吻她的唇。
    许绘梨嫌弃他身上的酒味,不让亲,拼命推开身上沉重的身体,临走前无情地勒令禁止周屹誉:以后喝酒后,就别来找她约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