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你是,但他不是。”白牧川勾了勾季安渝的下巴。
    “他喜欢过你,想……你的那种喜欢。”
    白牧川很少说“……”这种这么直接的字眼,季安渝的心脏莫名跳得很快。
    季安渝心想:完蛋了,他说那个字怎么这么性感?忽然就想来个车上play了。
    季安渝偷偷对自己说:“打住,季安渝,车上空间这么狭小,你的腰是不想要了吗?不要有这种危险的想法。万一他非要在车上的话,必须拒绝他!”
    “发什么呆?在想你的江野哥哥?”白牧川在季安渝的腰上揉了一把。
    季安渝回过神,脱口而出道,“没有,在想你。”
    白牧川的心情稍稍好了一些,揉了揉季安渝的长发,“想我?想我的哪里?”
    “我才没有想你那里!”季安渝嘴巴比脑子跑得快,意识到自己说错话时,已经来不及了。
    “你可以想,最好每天都想。”白牧川张嘴在季安渝的唇角轻咬了一口。
    季安渝被吻得晕乎乎的,非常配合地任由白牧川欺负。
    ……
    结束时,他的身体软成了一滩烂泥,靠在白牧川身上,疲倦地喘息着。
    “enigma的精力都这么好吗?”
    为什么每次他累得连手指头都不想动的时候,白牧川一脸的神清气爽。
    难道他会什么采阳补阳的邪术吗?
    “你别抱着我了,去开车啊,黏糊糊的,难受死了。”
    白牧川将头埋在季安渝的颈侧,深吸了一口气。
    季安渝的身上又染上了他的气味。
    可是洗了澡后染在他身上的气味又会变淡。
    如果能标记就好了。
    白牧川很想很想标记季安渝,让季安渝变成香草红酒味的,但他又怕自己失控。
    还没标记就离不开季安渝了,要是标记了,他都怕自己将人折腾坏。
    “你是狗吗?闻什么呢?”季安渝推开白牧川的头,“快点,开车回家。”
    白牧川简单地用湿巾给季安渝清理了一下,用自己一直放在后座的外套裹住了季安渝。
    到家时,季安渝已经歪着头睡着了。
    白牧川怕他发烧,抱着人去浴室洗澡。
    “你,烦死了!”季安渝被弄醒了,噘着嘴吐槽道。
    “马上就好了,再冲一下。”白牧川温声哄了几句,季安渝趴在他肩头又睡了过去。
    白牧川的指尖抚上季安渝的后颈,珍惜又庆幸。
    幸好安渝分化成了alpha。
    幸好江野也分化成了alpha。
    alpha和alpha是很难产生信息素反应的,他们不会因为信息素而心动,有些甚至会互相排斥对方的信息素。
    江野照顾了季安渝那么多年,怎么可能是简简单单的兄弟情?
    没有人会一直不计回报地对另一个人好,要不是第二性征不合适,季安渝怕是早就被江野那温水煮青蛙式的喜欢拐走了。
    “痒,你别碰!”
    季安渝抬手抓住了白牧川的手指。
    白牧川轻按了一下,问道:“江野碰过你这里吗?”
    季安渝迷迷糊糊地点了下头,“碰过。”
    “为什么让他碰?”白牧川质问道,语气有些凶。
    季安渝被吓到了,委屈的泪水在眼眶里转了转,顺着脸颊淌下。
    白牧川吻去他脸上的泪水,嗓音柔和地问道:“为什么让他碰你的这里?”
    季安渝抽噎道:“易感期很难受,控制不住自己,总是弄伤腺体。”
    前几年s级alpha适配的抑制剂还没有研制出来,易感期只能靠硬熬。
    级别越高越难受。
    白牧川记得江野提过,季安渝以前一到易感期就总是弄伤自己。
    那些年,如果不是江野陪在季安渝的身边,季安渝会更痛苦吧。
    江野就像是季安渝世界里的一束光,他不该总是介意的。
    季安渝需要那束光,他不可以自私地剥夺。
    “安渝,你可以喊江野哥哥,也可以跟他继续做好兄弟,我不会干涉你。但……”白牧川停顿了两秒,“你得再喊我一声老公。”
    白牧川的眼里满满的都是占有欲,季安渝挡住了他的眼睛,贴着他的耳朵道,“老公。”
    季安渝:喊完了,这下总可以放我睡觉了吧。
    季安渝:咋回事啊?不是吧!他怎么又……
    “不可以!不行!我真的累了!”季安渝的睡意被吓跑了,“你要是敢强迫我,我就去告你虐待了!”
    第114章 enigma简直不是人
    白牧川当然没有那么禽兽,他将季安渝从浴缸里抱出去后就将人擦干塞进了被窝。
    “你先睡吧。”白牧川低头亲了亲季安渝的额头。
    季安渝撑着眼皮,问道:“你还要去做什么啊?”
    “临时有点工作要处理。”白牧川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腰下。
    季安渝没注意到他的表情,握着白牧川的手,道:“大半夜的忙什么工作?你就不能等天亮再处理吗?”
    白牧川的手蹭了蹭季安渝的脸颊,“你先睡吧。”
    主卧的灯光全部熄灭后,白牧川拿着笔记本电脑去了侧卧。
    但工作只是单纯的借口,他其实就是想要再处理一下个人需求。
    以前还能忍,食髓知味后,对季安渝的欲望就像是大海中的水,不管舀走多少,看着一点也没少。